不止是丑陋还是终生的耻辱。”
说完,他吹干了墨迹,将其夹在村志中,没错,文瑞这是以退为进之计,如果没有两把刷子,他咋能稳坐里正一职多年!
小雪对自己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不能更满意,当然甚是忌惮黥面之刑。
寻思着断亲的目的已经达到,她终于摆脱了穷酸吧唧的娘家人,心里喜滋滋的。
“瑞伯伯,现在我和钱寡妇一家没有一点关系,所以我要求独门独院,你给我砌两堵院墙吧!”
文瑞很清楚钱大双那处院子的布局,小雪住在西边第二间屋子,确实是砌起两堵院墙后才能达到独门独院。
既然断了亲,那么说白了就是凉薄得连路人也不如,再说了,小雪有功夫在身,动不动打这个,打那个的,独门独院倒是不容易起争执。
“小雪,你提这个要求不过分,不过砌院墙用的是屯子里的公使钱,本里正恪尽职守能省钱就尽量省钱,所以你住最西边的那间屋子,这样就只需要砌一堵院墙,再把茅厕那儿的土墙弄出来一个豁口做院门。”
顿了一下,文瑞补充,“像断亲分户这种情况,一直以来都是只用公使钱砌堵院墙,至于院门不能动用公使钱,本里正只能吩咐人给你编两扇荆门!”
小雪闻言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该打破最西边那间屋子的窗户纸,还得花钱买窗户纸重新糊裱。
不过她转念一想,等到黄梓州看到寒碜的荆门后,他肯定会为她订做两扇气派的铁框架边木院门,所以她掏出来院门钥匙,扬手丢给钱大双。
如果不是小鹏反应快接住了钥匙,那么铁质钥匙就会砸到钱大双的脸上,戳出来几个血窟窿眼儿,因为小雪格外加了力道。
小鹏抓握着钥匙,心道,不生气,不生气,得给大嫂省心,所以千万不能生气。
“钱寡妇,你听明白了吧,从今天开始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