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也没了。
不等钱小川去质问小雪,小雪就咯咯地笑着说东西都是她拿走的,水缸里的水也是她用光的。
而且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竟然毫不害臊说她将水缸里的水热了后侍候黄梓州泡了个澡。
钱小川一直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瞅着钱小山,而钱小山也很配合地紧抿着嘴再没吭声。
尽管如此,小雪也没有消停,站在院子里用各种难听话辱骂他们两人,大意就是这院子是她大哥的,他们兄弟就是吃白食的外姓累赘货。
他们想息事宁人,还是咬着牙不吭声,没多久,也不知道小雪用了什么武功,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窗户纸都被震得稀巴烂,而且连屋和堂屋也未幸免。
而且那只野山羊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吓的,一直咩咩地叫唤个不停。
他们透过破烂的窗户纸真真儿看见小雪抓着羊角推搡了一把,那只羊就摔了个四蹄朝天,好大功夫才爬起来。
幸好文清源闻讯赶过来,各种礼义大道理抚慰了他们一番,他们就拾掇了一下,背着被褥,拉着那只野山羊去了文清源的家里。
“大姐,昨天的午饭和晚饭,今天的早饭和午饭,你算算得多少钱,要如数补给先生!”
钱大双笑着点头,“小川,你放心吧,姐心里有数,绝不会亏待先生一家人!”
钱小川这才有了些笑模样,不过马上又忧心忡忡的,字字句句渗透着不解以及不忍割舍的血脉亲情。
“大姐,你是没看见小雪有多可怕,就好像是姐夫的凶魂附上了身似的,反正哥哥气得够呛,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吃饭,我好几次看见他执着羊毫发呆,你得好好劝劝他,我担心他心情不好影响考试,如果考不好,他真的会疯掉。”
钱大双嗯着,“小川,姐知道了,你先回先生家去,我和小鹏去瑞伯伯家一趟后就过去。”
钱小川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