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
好吧,直至此时,钱姑娘才后知后觉这种互动已经不是切磋的性质,而是变了质,属于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见鬼!
她疯了吗?
到此为止,必须止,马上止!
“我困了,你走吧!”
说完,钱大双就转身走向灶间,灶里还有截木柴没有完全熄灭,不过也没有火焰,就是红红的,她正好就着灶膛口烤干头发。
是的,钱大双累透了,一下也不想动弹,更别说擦头发了,再说,屋里的毛巾也不知道哪去了,她也没法去问小雪。
倦得眼皮子都快要撑不起来了,钱大双听得萧晔走到了她身后,试得头发被捋起来,被一下下地擦着。
“你这个小毛贼!我说毛巾咋就找不见了,原来是你偷……”
话未说完,钱大双的视野里就出现了一块毛巾,比她先前用的毛巾多了雪白,好吧,就是一块新毛巾。
有理成了没理,钱大双窘得坐不住,站起,又要下逐客令,萧晔压根就没给她张嘴说话的机会。
他长臂一笼,就揽住了她的腰,眨眼间就将她按坐在炕沿边儿,从她头顶那儿开始重新一下下地擦着头发。
被人侍候着当然舒服的很,不过钱大双并没有舒服太久,就听到了萧晔腹黑如斯,不死不休。
“咋不擦干头发就出去一趟趟的倒水呢?你染了风寒不要紧,万一传染给我而我死了,你会心里内疚一辈子的!”
钱大双郁郁,她求着他擦头发了吗?
就算是她得了风寒感冒,也仅仅是个小病而已,即使传染给他,也死不了人好吗?
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本宝索性不理他,看他擦干了头发后还能玩出啥花儿来。
很快,萧晔帮钱大双擦干头发,低笑着拍拍她脑袋,“大双,你尽管放心睡觉,我会在你天窗外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