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儿还没理了?钱寡妇打了我,你不骂她还要一纸休书送我回林家?”
文瑞心道,林梅啊林梅,你不但没脑子还是个大嘴巴的长舌妇,钱大双不打你打谁?
别人家的儿媳妇都机明得很,就算是公公和丈夫真的在外面乱搞一顿,也会装糊涂而极力维护着婆家的面子,你特娘的倒好,没影儿的事儿,你却诌得有鼻子有眼儿!
所以文瑞竭力地忍着郁气,“你还知道你是铁墩儿的娘?那你给你儿子留点脸面,我是一家之主,所以我说到做到!”
林梅一把把地抹着不值钱的泪水,“那你的意思就是六子,也就是我男人,天天白给钱寡妇背木柴,背树枝?白让钱寡妇搂着睡觉?”
文瑞闻言,但觉嗓子眼儿一堵,眼前一阵发黑……是的,他真被林梅气得老血倒涌上来!
但他毕竟是文家屯子的里正,活的就是个脸面,所以就得死要面子活受罪,生了儿子就得受着儿媳妇给的气。
终是,文瑞硬生生地咽下去这口血!
钱大双前世是医生,马上就看出来文瑞脸色不对劲儿,但她只能安安静静地站着而不能上去帮文瑞揉按相关穴位。
因为林梅已经说她和文瑞暧昧不清,这么多人看着呢,她要脸,文瑞也要脸。
“林梅,六子哥给我家背木柴和树枝没错,但是是有偿的,你回家一问六子哥就明白!”
钱大双说出这话时,忍不住又腹诽了一番小雪的冷漠,因为小雪早告诉林梅真相,林梅或许不会这样大吵大嚷。
之所以钱大双没提有偿的意思就是一天二十文,是因为她脾性如此,真的不想太张扬,她现在才有几个钱钱啊,太怕招贼惦记!
可是林梅根本就不懂进退,挨了一耳光后依旧不太机明,“我信你说的话,六子给你背木柴,背树枝,我信你给了钱,那你搂着六子睡觉怎么算账?你把那只羊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