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晔对于钱大双以姐自居,那是一千一万个不服气,就事论事。
“我又不是平白无故就进你屋里,每次都是有重要的事情,截止到现在,我这个头疾也不知道犯了多少次,说不定哪次再犯,我就真的死了,我就想即便死了,收尸的人也只能是你。”
钱大双真是哭笑不得,“呵,这话听着好感动人啊,可是你可曾替我想过,如果你一个帅小伙子死在我这个小寡妇的屋里,别人会如何诋毁我?还有你的家人会放过我吗?如果我被送入牢狱后,那么小鹏几个谁来养大成人?”
萧晔心道,爷是那么蠢的人,爷每次进你屋里都没有别人看见好吗?
终是苦笑了下,萧晔反问,“钱大双,反正我在你这儿总是错的那个是不是?”
好吧,自己和夜星川就不在一个频道上,钱大双担心眼前人再负气离开。
谁都有十八九年少轻狂的时候,毕竟夜星川年龄没自己大,遇事不能周全应对很正常,时间会让他日益成熟内敛。
就这样,钱大双最终放缓了语气,“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你以后慢慢会懂。”
萧晔没想到钱大双居然能忍让着他,至此脑袋不痛,心里也舒坦得很,渐渐眉心舒展,即便是土炕硌得很,他也酣然而眠,鼻息轻浅。
钱大双见状就不再揉按穴位,扯过来萧晔的黑色大氅苫盖在他身上,心道,怎么有种哄小朋友睡觉的既视感?
瞅着这张与男友萧晔似是而非的脸,钱大双突发奇想,如果一切安好,那么她大婚之日之后,她会促成这两人结拜为兄弟。
钱大双觉得男友萧晔和夜星川做兄弟再合适不过,可是最终她才明白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刚踏出屋子,钱大双就看见车青站得笔挺,手上抱着一套簇新的被褥枕头,后面有个侍卫抱着个做工精致的妆奁,也就是梳妆盒。
车青语气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