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好,他也命不好,还让我每隔两刻钟就进来买点啥,直到买完为止!”
钱大双会意,“他这样操作,就是为了让你按零售价买东西,借以照顾金记的生意,是吧?”
车青一副知己难得而相见恨晚的模样,连连点头,“钱姑娘,不瞒你说,就是这么回事,我家爷对你可真是好的没法说,我就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么走心过,还有,你可得替我保密啊,不然,我受的惩罚远比偷南苏阳亵裤洗了穿还严重,我家爷一生气就会不要我。”
久而久之,车青没了想法,反正自家爷的喜怒哀乐与钱大双密切相关,自己这个贴身侍卫连十之一二也无能左右,索性死心塌地做个侍卫就好。
所以,见钱大双默然不语,车青急了,“钱姑娘,你就做做好事配合一下吧!方正我家爷的钱多得是,再有一万个你也败不光的,我家爷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说你要是看着我这张脸,就想起他那张脸,就心烦的话,那我就让其他侍卫轮流进来买,你也不必担心所买的吃的没人吃,我家爷吃不完就分给我们这些侍卫吃!”
钱大双浅然一笑,“这个好说,你拿钱来买东西就是看得起金记,我按照零售价卖东西还能多赚点,我要是拒绝不是傻子吗?不过有个事,你得和我说说!”
车青骤然间千斤重担放下了似的,不假思索,“钱姑娘,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就说给你听!”
钱大双笑意更浓,“那么,你说说你家公子咋就从我屋里出来了?别说他擅长地遁异术什么的,除非我亲眼看见,否则我不信!”
夜星川从衣领里摸出来她一根头发,那他肯定就是在她屋里待过,刚才她忘了问这个茬儿,现在就想弄个明白。
车青愣了片刻,就简单说出来事情的原委,“钱姑娘,先强调一点,我家爷可是光明磊落的正经人,昨晚我和我家爷在你金记水井旁的古松上守了一夜,等到你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