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冷脸相向,徐大丫却仍旧厚着脸皮子满脸堆笑,将洗干净的食盒放到长条桌上,没话找话。
“好巧啊,大家都在啊,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儿啊?”
仍旧是无人理睬,有并且只有冷脸相向!
文春生等三人唯钱大双马首是瞻,老板娘不待见的人,那他们也一样不待见。
就这样僵持了片刻后,徐大丫沉不住气下了软蛋,拿出来备好的一串铜板儿,放到食盒旁边,讪笑着解释。
“钱掌柜,这是你小叔子阎四豹在我面馆里做短工的工钱!”
徐大丫寻思着一伙儿乡巴佬也没见过啥大世面,当然都是见钱眼开的贱德行,那她就先给点好处,然后让他们明白她的铜钱可是非常烫手呢!
文春生等三人都望向了钱大双,显然他们也猜到徐大丫没长着一副善良的好心肠,这串铜板儿更像是一个圈套。
随意一瞥那串铜板儿,钱大双就了然比阎四豹应得的工钱多出来一些,她顿时心里明镜儿似的。
“小四儿,这可是你的工钱啊!徐大老板娘好不容易给了,赶紧拿着啊,攒着给你媳妇花!”
反正自家大嫂是他的主心骨,她说啥就是啥,这样想着,阎四豹毫不犹豫地将铜板儿揣进了怀里。
见状,自作聪明的徐大丫得逞贱笑出声,“钱掌柜,那可是三百个大铜板儿啊,比阎四豹该得的工钱多了很多,有道是拿人手短,所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金记别卖家常饭了,马上给我关门,你把铺子租给别人!”
文春生,阎四豹和小鹏恨得牙关紧咬,这个徐大丫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她的铜板儿都镶了金边吗?
阎四豹正要掏出那串铜板儿,掇到桌子上,钱大双缓缓开腔,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节奏。
“徐大老板娘,我缴纳的春季店铺税可是比那串铜板儿多得多,再说了,张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