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以后秋三娘天天来店里吃喝磨叽个没完,那她哭都没地儿去,所以就将话说得进退皆宜。
如果秋三娘做的不过分,那她就是个尊老爱弱的好宝宝;反之,那她只能找张亭长出面调解一番。
其实呢,钱大双前世是个大咧咧的脾性,而现在形势所迫,家里的五小只都等着她养大成人呢,她这个一家之主不得不谨小慎微起来。
秋三娘听了这话,在长条凳上坐下,喘了几口气,是的,虽然仅仅走了几步远,但是她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钱姑娘,你这话听着真热乎,等我来过几次你怕是就心烦了,我儿媳妇都烦我烦的不行,更何况咱们本来就不熟呢!”
钱大双考虑到自己是个极易惹是非的体质,她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当然就不能表现得比秋三娘的儿媳妇还热乎。
所以钱大双将那碗糖水端过来后笑着敷衍,“秋婶子,你过来时只要我不忙,我就不心烦!”
秋三娘抿了几口糖水,出气匀了一些,望着整整齐齐的桌凳重重地叹口气。
“钱姑娘,开个铺子看似很风光,但是我知道想赚点钱其实非常辛苦,那是又劳身又劳心啊,你今天几时起来忙活的?”
等到钱大双实话实说后,秋三娘点点头,语气透着无尽的悲凉。
“好孩子,赚钱重要,自己的身子骨更重要,我这就是年轻时逞能逞强,现在落下了一身的病,死也死不了,活也活得不利索!”
刚才,钱大双还打着利己主义的小算盘呢,此刻听到秋三娘这样一说,倏地一下,她前世的职业病一不小心就犯了。
动作先于理智,钱大双的手指就搭上了秋三娘的腕脉,驾轻就熟地各种各种询问着。
“秋婶子,你这腰椎的毛病是可以治好的,内服汤药,外用针灸,再加上心平气和的调养就可以了。”
钱大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