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她解开了外衫,将围在中衣外的一条类似衣带的黑布带子取下来,掰开留在中间的口子,挤出来一锭白花花的银子,然后笑着解释。
“你们俩要是还不放心的话,我就都倒出来看看,里面都是银锭子,根本就不缺你们考试用的那点盘缠!”
是的,身为一家之主的钱大双缝了条中空的衣带,将家里的银子都塞了进去。
反正她的腰很细,从衣服外面也看不出来任何异样,反正也不太重,对她练轻功应该还有所帮助。
所以在翠红楼,芍药与她打情骂俏,逢场作戏时,就摸出来她腰间有不少银子,才打趣提出来赎身之说。
忙了一天,一间店铺算是买到手了,接下来就是赚钱,赚钱是钱大双这个一家之主最基本的生活态度。
钱小山盯着鼓鼓囊囊的黑布带子,难以置信地用手摸了几下,钱大双见状,忍不住噗嗤一乐。
“小山,大姐现在是没本事赚大钱,不过区区十两银子还是难不住我的,要么我现在就给你们每人五两银子自己保管?”
文清源曾经说过,每人五两银子去省府考试足够开销,可以过得很滋润了。
钱小山真有自己保管的意思,钱小川却抢着说不用,其实呢,钱大双瞧着钱小山这副书呆子样儿,还怕他万一弄丢了银子而影响了考试前的心态。
一场猜忌就此化解,钱小山回屋温书,钱大双和钱小川做晚饭。
然而,他们三人自始至终没有发现外面檐头上倒挂着一人,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听了去,不是别人,正是来月事卖弄娇气的小雪。
钱小川呱嗒呱嗒推拉着风箱,说起了一件事儿,那就是文清源让他转告钱大双,不必再操心文翠叶煎安胎药。
蔡闰枝今天上午去文清源家里借了砂锅,还将剩下的药材都拿回了家,她要亲自给文翠叶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