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做啥事儿,你们谁都管不着!”
瞧着小雪埋头缝姨妈巾,钱大双是真不想絮絮叨叨,却不得不强调一番,言语间透着苦口婆心的意味。
“小雪,黄梓州是黄家大少爷,他将来要娶的妻子肯定是门当户对的女孩,咱们这样的家境实在是高攀不起黄家,你最好忘了昨晚的事儿!”
小雪很想说她甘愿做黄梓州的妾室,但是对上钱大双凌厉的眼神后,她就没胆子说了。
“大嫂,我知道了,黄大少爷和我切磋功夫后就是随便聊了聊,你放心吧,他真没把我咋样,因为他根本就不缺女人,去翠红楼狎妓是常有的事儿。”
钱大双不屑地哼了声,“反正沉溺于声色犬马中的滥情男人,都不足以托付终身。”
言而总之,姑嫂两人的这次谈心很不愉快。
最终,钱大双选择相信小雪对她所说都是真话,因为除此之外,她也没有第二个更好的选择。
她总不能找到黄家问问黄梓州昨晚发生的一切,那样,黄家人,包括黄梓州都会认为她是个想钱想疯了的女疯子。
更何况,她的自尊也不容许她那样低姿态,因此只能由时间来证明小雪的话有几分真。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钱大双本来想熬制冬阳丹,但是一想到堂屋还摆放着阎大豹的灵牌,就莫名地烦躁起来。
按理说烧袱包前,要烹炒几样精致的菜肴供一会儿灵牌,再上柱香,意思就是让亡魂吃了这顿饭后该去哪儿去哪儿。
卤蛋,酱蛋,熏蛋,炒蛋,熏猪肝……钱大双在返回屯子的路上就想好了这几样菜品。
因为她还要忙着熬制冬阳丹,没时间烹炒小菜,现在却多了小雪和黄梓州这档子事儿,事实真相不得而知,她更是没时间加烦躁得没心思弄菜供灵牌。
反正她又不认识阎大豹,别说夫妻情分了,连路人擦肩而过的浅薄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