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灸可以保住你的小命。”
这下车青暗暗心宽了不少,萧晔却一口接一口地喝酒,钱大双夺了他的酒碗,语气凶巴巴的。
“夜星川,哪有你这样固执的人啊!我哪儿说错了,你可以指出来,你这是故意怄气想在我面前喝死吗?”
萧晔一张俊颜淬了些许绯色,越发恣意炫目,他深深埋下头去,“你没错,你已经很好了,都是我的错!”
钱大双将剩下的少半碗酒水又放到萧晔面前,冷声讲条件,“那你最少吃五串东西,差不多吃半饱了,然后再喝酒,这样就不太伤肠胃!”
萧晔脾气好的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好,听你的!”
接下来,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值得一提的是萧晔要喝第二碗酒水时,钱大双拿过去空碗,语气淡淡的。
“夜星川,够了,你已经没少喝了,我是路盲一个,你还得送我回牌坊街那儿呢,所以你不能醉了!”
萧晔一对湛然墨眸定定地凝视着钱大双,后者只好再加一个理由。
“男人应该言而有信,你说过你是我亡夫的朋友,照顾我是应该的,来时,老九伯伯不收我和小雪的车费,所以我想把你剩下的酒水送给他作为酬谢!”
萧晔唇角缓缓地绽开笑弧,点点头,吩咐车青将酒水灌到酒葫芦里。
末了,他还让车青将剩下的食材都弄熟了,分给其他侍卫当夜宵吃。
而这两个人捧着香茗,各怀鬼胎,东拉西扯地闲聊着。
不久,圆月躲进了堆积的云层里,天空中竟然飘落下来大朵的雪花,唯美得好像是画卷铺展而开。
而落在钱大双眼里的萧晔就是画中的翩然美少年,她仅仅看得见而已,却与他不在一个世界,他与她无关。
钱大双放下茶杯,起身走到一株开着白色梅花的梅树下,摘下了头上的花环,指尖极尽轻柔地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