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口就如剪刀剪过的一样齐整,这家伙功夫之高,由此可见一斑,以后她说话得客气点,万一惹怒了人家,拧下来她的脑袋瓜子很利索。
看着钱大双摸了下梅枝就手指微颤了下,萧晔还以为她是心疼梅枝被折下来了,柔声解释,“真没啥好可惜的,相当于疏密枝而已!”
钱大双嗯着,心里的忌惮依旧散不去,往边上挪了挪,萧晔还以为她对自己的解释不满意。
“咋啦嘛?是不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