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狠狠地欢畅了一把,文氏啊文氏,你真以为没有人能治得了你?
大错特错,钱大双就是你的不二克星,终于,终于等到了今天,今天之后就可以消停几天了。
但面上文瑞不冷不热地嗯着,吩咐文六斤进屋拿桌子摆在檐下,他语气冷沉。
“文氏,你没有诬赖钱氏,是吧?如果你诬赖了她,那你愿意磕头认错赔银子,是吧?”
文氏得意洋洋,想入非非地认为白来的鸡蛋和熟鸡和自己仅仅是一门之隔,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半途而废的。
再说了,鸡蛋和熟鸡都不会说话啊,不会开口说它们是钱大双的,不是她的。
“文里正,我一个有儿有女的长辈,绝对不会诬赖大双一个小寡妇,愿赌服输这理儿我也懂,你写吧,写好了给大伙儿念一遍。”
没有多久,文瑞就俯身在檐下的桌上写好了一式两份契据,还朗读了一遍。
大意就是某年某月某日,文氏丢鸡丢蛋,丢的鸡是只大黄老母鸡,蛋是这只老母鸡所下的大红皮蛋,她笃定是钱氏所为,特意进钱氏家里寻找,若她最终诬赖了钱氏,愿意磕头认错,赔偿一两银子。
看热闹的料定好看的环节马上就要来了,热情的鼓掌声不断,恨不得文氏马上就进钱大双屋里搜搜。
甚至有人打起了小算盘,寻思着钱大双这么蠢,便宜不占白不占,等哪天也如法炮制来这么一出,那也能白得一颗蛋和一只熟鸡。
等文瑞,钱大双和文氏依次按了手印后,文氏眼珠子一转,“文里正,你和六子想和我一起进屋找鸡找蛋也行,但还得找个人,那人和我和钱大双都都不能太熟,最好是外姓的。”
文瑞点点头,望向了钱大双,后者清楚文氏这是担心文瑞父子俩偏袒她。
“文婶子,可以啊,我再加点简单的要求,这人得分得清红皮鸡蛋,白皮鸡蛋,最好是杀过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