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村子里腿快手快的都背了不少!”
贺二倔赞同地一拍手,“小兄弟说得没错,他没有滥砍滥伐,是这个可恶的老女人编瞎话!”
此语一出,文瑞和钱大双都松了一口气,而归榆花就像是落水狗刚刚爬上了岸,却被踩住了尾巴,“你胡说!你是钱寡妇的姘头,所以就护着她……”
不等她说完话,文瑞使了个眼色,从人伙儿里走出来两个汉子,都是屯子里的文姓族人。
他俩配合默契,一人抓住了归榆花一条胳膊,扭到身后,归榆花这才有所收敛,闭紧了嘴巴。
贺二倔开始剖析,“大伙儿都知道入冬前松树需要除去密枝,竞争枝,树铲除下来的松枝与用斧头砍下来的,剖切面根本就不一样,而且剖切面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变暗,还有就是枝上松针的颜色也可以辨别出来。”
听了这么专业的剖析,大伙儿再过去翻看一下,都觉得贺二倔说得有道理,不愧是护山巡逻队里的头儿。
尘埃就此落定,文瑞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他吩咐这两个汉子将归榆花关入他家的柴房,然后通知阎二豹,阎三豹一声,他们的老娘大过年的蓄意滋生事端,败坏村风,他们最好在晚饭前缴二百文罚金领人,否则明天一早就送交县衙发落。
大过年的,文瑞也想每天清清静静的,吃点好的,喝点小酒,可家里家外除了麻烦,还是麻烦,他神烦死了。
看着已经是日落时分,钱大双就让大家进屋喝口水缓缓,黑五儿耿直如斯,声称如果钱大双家水缸的水够多,他们灌些冷水就好。
最终,依着钱大双的意思,小鹏端出来一大盆糖水,用水瓢把大家的水葫芦都灌得满满的。
贺二倔道了谢,带领众人边啃干粮,边大步往外走,上山继续巡山林。
在钱大双的操持下,晚饭特别丰盛,尤其是还有一条色香味俱全的熏鱼,因为多出来一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