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肉包子就给你留下了。”
苏素这下释然几分,虽然甚是讶异钱大双的本事,但终究没有多问什么。
临走前,钱大双不忘絮絮叨叨嘱咐一番,“婶子,我下午还有事要忙,你记得自己和文璇渴了就喝水或者锅里的粥,可不能缺了水,晚上你只管烧热炕就好,不用担心晚饭,我在家里做好,让小雪或者小川给你们送过来就是,记得千万不可以出院子,着了风的话病情就会恶化,最严重的很可能会丧命。”
挎着篮子正要出屋,钱大双这才想起来自己带了药酒,她从堂屋找了个小一点的瓢葫芦,倒进去一些药酒,嘱咐苏素在身上痒得难以忍受时,千万不可以抓挠,可以用干净的棉布沾少许药酒轻轻擦一擦。
苏素心里暖暖的,不停地说着谢谢,心里也知道这份感恩不是简单的谢谢两个字足以表达的。
钱大双出了屋,径直走到墙根那儿,文泽适时地放下了斧头,一脸忧色,“大双,我婶子和文璇真的不太糟糕?”
钱大双简单解释,“你婶子和文璇得的不是要命的天花,仅仅是出水痘,只要不直接接触,保持三尺远的距离说话,绝对不会传染,他们需要闭门在家调养半个月左右,我就是想问问你能每天送些木柴吗?你要是为难的话,我让小山和小川送过来好了。”
文泽一字字消化着钱大双的话,脸上浮现起憨憨的笑容,“大双,小山和小川都是文弱书生,哪有砍柴的力气啊!我每天送捆木柴过来,顺便劈好,这都没问题,但是我娘小心眼,肯定不让我进屋帮啥忙。”
钱大双笑了笑,“文泽,这就足够了,你也回家吃午饭吧!”
文泽又是憨憨一笑,“我娘肯定还没做好饭呢,我等会儿再回去!”
钱大双出了院子,发现还有不少人依旧执着地围簇在院门外,探头探脑的,有担心的眼神,当然也不乏八卦的眼神。
她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