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和阎四豹对视了一眼,柳金娥仿佛抓到了天大的证据似的,“钱寡妇,你哑巴了,说话呀!”
钱大双将手上的布袋子丢给了阎四豹,以退为进,语气不急不躁的,“柳泼妇,我天天都在家里,躲谁了?你倒说说,我和阎小四儿是啥关系!”
柳金娥就捉摸不透钱大双了,后者就是有一张嘴就能呛到她的本事,这不,她差点又被呛得没了气。
“钱寡妇,你别装得好像贞女烈妇似的,阎四豹为了攒聘礼娶你才去赌钱,你和他就是见不得人的关系。”
说到这儿时,周遭浮起了附和柳金娥的议论声,钱大双了然,这个流言版本的源头在吝啬鬼归榆花那儿。
这时,阎四豹受不了柳金娥往钱大双身上泼脏水,“你放屁!我每次赢钱拿回阎家,你每次笑得像条狗那么贱,钱大双是我大嫂,嫂子如母,我们之间没有你说的那么脏。”
书到用时方恨少,阎四豹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长嫂如母这个词儿,仅仅想起来嫂子如母,觉得意思差不多。
他当然也不晓得长嫂如母是说父母双亡后,长嫂有抚养下面小叔小姑等等的义务。
阎四豹更想不到他着急却帮了倒忙,柳金娥就拿这个词儿做起了文章。
“阎四豹,你心虚啥呢?这嫂子叫得挺亲的,我忘了谁说的好吃不过饺子,还有好玩什么嫂子的。”
柳金娥这样一哔哔,围观者中激荡起来阴阳怪气的笑声,甚至有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泼皮,扯高嗓门补充完整了柳金娥的那句荤话,同时将她扯下水,“柳泼妇,你醋劲儿这么大,是不是阎小四儿先玩了你,又甩了你?”
污污的一巴掌倒打回来,人群里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
柳金娥也怕场面失控,恶狠狠地瞪了那个泼皮一眼,转移话题,“阎四豹,你二嫂和我都是你的嫂子,也没见你像护钱大双这样护着我们啊!还有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