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会信?”
钱大双双脚离地能不怕吗?但是这个问题远没有少年的名字来得重要,所以她瞎掰扯拽文。
“赶夜路的人一想到可以看见灿灿旭日,就不觉得太累,都是一样的道理!”
听着钱大双将自己比作了灿灿旭日,萧晔真实的感受一点也不美好,一瞬间,天上即将圆圆的大月亮都为之黯然失色,他蓦然冷了脸,夹起来钱大双朝山林腹地疾射而去。
钱大双盘算着该稍息片刻的时候,依旧被夹裹着腰在天上飞,好吧,他不想听自己哔哔。
在树干上借了几次力,萧晔抵达自己的居所,然而对钱大双而言,她的眼里只有他,没有别的。
所以这处居所在她的印象中就是好高,好冷,好雅致,屋如其人。
萧晔的卧室中,壁炉里木炭烧得通红,只有一个后灶的灶膛里,木柴燃烧得正旺,熏红了铁火盖,室内淡雅的月麟香略显浓郁。
钱大双轻易地发现源头是一只紫檀熏香炉,香烟氤氲。
土炕上铺着紫檀色的绒毯,在挨窗户的墙角里,被褥叠的整整齐齐,钱大双睁大眼睛搜索了一番,也没有看见带“萧”字的香囊。
记得古代讲究的富人家中,都有在卧室放香囊的喜好,这个少年怎么就偏偏例外了呢?
萧晔出去没多久就进来了,端着一只小锅,里面放着一只细瓷碗,碗里放着一颗大鸡蛋和一个冻西红柿。
“鸡蛋和西红柿洗过了,快点做!”
对于萧晔冷得硬邦邦的语气,钱大双懒得说缺油少盐会很难吃,只说舀少半瓢水进来。
没用多大功夫,钱大双做出来一碗西红柿汤荷包蛋,与那次给阎四豹吃的一模一样。
门外的跟班宝宝心思凌乱如麻中……
那个冻西红柿是他从钱大双家里偷的,因为在这腊月寒冬时节里,这玩意儿有钱也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