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灌,除了比路厕味儿还重若干斤的重口味淫言秽语,还有一点点儿有效信息。
其中一个说他对丑男人没感觉,等会进来个清秀少年郎才妙呢,不玩哭那少年郎,他就不是男的。
“丑男人”如钱大双逃出路厕后,摸摸那块胎记,呼吸了一大口新鲜正常的空气,幸好,幸好她是个“丑男人”啊,逃过一劫!
钱大双整理着风中凌乱的思绪,先是两个痞子大摇大摆进了路厕,然后其中一个还说还可能进来个清秀少年郎……那这个路厕是男厕!
可她转头望过去,路厕门口堵墙那儿没有男女标识啊,那两个痞子怎么不问一声里面是否有人?
记得奶奶院子外面的路厕并没有设置成男女两处,也没有任何标识,而她小学放学后,有时不想忍内急进院里的茅厕,就会奔过去,进前总要先问声里面是否有人。
如果有女的搭腔,她就进去;如果是个男的搭腔,那她只能跑回院子里的茅厕解决。
这样思忖着,钱大双看见一个大络腮胡子屠夫模样的男人快步走近,毫不犹豫地进了路厕,就在这一瞬间,钱大双豁然开朗,鄙弃死了封建糟粕。
因为联想起前世古史的相关记载,钱大双可以确定,推崇男尊女卑的这儿在大街上设置路厕,只供男人使用。
也是,封建时代不提倡女子抛头露面,大户人家的女儿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快步离开的同时,钱大双幸灾乐祸地脑补了一下,那个魁梧的屠夫进了路厕后的画面会怎样呢?
没走多远,不知怎么的,钱大双心底窜起一念,原主的死鬼丈夫阎大豹就是那副模样的屠夫?
人都有私心,钱大双也不例外,她又一次庆幸自己的运气还好,虽然一不小心成了五小只的头儿,虽然养家糊口不容易,但是幸好阎大豹挂了,她可以安安静静做个小寡妇。
出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