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事情原委,但也自动站到钱大双这边,“老九伯,我大嫂既然肯出手救治,就证明她没有计较你什么,你放心吧,她也这样扎过我,你看我还活得好好的。”
钱大双暗暗点赞小鹏淡定如是,作为一个专业人士,她清楚文老九担心什么,“老九伯,你冷得厉害吗?”
虽然此刻冬日柔暖,周遭也没有一丝风,但毕竟是腊月天,钱大双担心低温影响针灸的效果。
小鹏脑子又灵光了一次,“是啊,老九伯,如果你冷,我在车旁生堆火。”
此时此刻的文老九被将要拉在裤子里的念头折磨得够呛,僵硬地摇摇头。
钱大双还是让小鹏生了一堆火,周遭立即暖意融融。
小鹏这才想起来怀里还有半拉熏鸡架,马上拿出来,在火上随便烤了烤,“大嫂,我没啃鸡脖子,我这就掰下来分成两半,你和老九伯一人一半。”
钱大双坐在车尾烤火,“我不饿,老九伯不能吃荤腥,你自个儿啃吧!”
小鹏这才正视起来自己的身份,大嫂当然不会和他这个小叔子抢食儿,他讪讪一笑,专心致志啃起来。
钱大双搓着烤得热乎而舒服的双腿,提醒文老九试得扎针处泛痛就吱声。
约莫一刻多钟后,钱大双拔针,让小鹏灭掉火,文老九庆幸自己没有丢尽老脸拉裤子。
看着文老九依旧皱巴着脸,钱大双了然仅仅是止住了腹泻,她吩咐小鹏慢一点赶路,因为还要扎一次针。
小鹏嗳了声,明白大嫂不想被村人看见她与文老九走得近。
值得一提的是,钱大双第一次到镇上,就在药材铺买了这副针具,不过她暂时不想做走街串巷的铃医。
由于给文老九扎针耽误了路程,因此牛车到达屯子口的那棵老杨树时,日坠西天,晚霞如锦。
“老九伯,我把牛车赶到你家门口,然后我再和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