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好多年?”
对于老头的说辞,文昊也表示满满的不信,确实太过匪夷所思。
“孩子啊,无数人都忽略了一个真想,那就是很多事情完全不需要有意义。”
向来滴酒不沾的老申头自顾自的倒满酒杯,仿若感慨,又似乎在指引面前两个年轻人一般,轻声叹息:“吃喝玩乐不等于虚度光阴,吃苦耐劳也并非意义非凡,当你焦虑内耗时,请一定记住,人生只是各种体验的叠加,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去做那些看似毫无营养的事情,比如发呆、看看日出,赏赏落花,数数星星,你的体验就是最大的意义。”
“这..”
文昊似懂非懂的皱了皱鼻子。
“吃饭前我说过,收留你们是我种下的因,那不允许你们在我这里闯下祸端和平安离开就是该有的果,或许你和那人仇深似海,但没有落刀,就意味着不一定非要不死不休,关于你们的是非对错我没精力也不想过分的参与,但还是想劝你一句,不要让自己活的满身枷锁。”
老申头端起酒杯微笑道:“来,共同碰一杯,咱们就各自散开吧。”
“踏踏踏..”
说话的功夫,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爷,四爷差我们来接您了,狗爷的旧疾最近又开始反复发作。”
六七个虎背熊腰的西装壮汉径直走来,其中一人恭敬无比的弯腰打招呼。
“什么旧疾发作,他们就是见不得我轻松,等我吃完这口,咱们就走吧。”
老申头哈哈一笑,随即放下碗筷起身。
几个壮汉立马如丫鬟似的围成一圈,帮他换上新衣。
不多会儿,焕然一新的老申头出现文昊和李涛面前。
此刻老爷子的白发整整齐齐梳在脑后,一袭藏青色的合体唐装,略显宽松的功夫裤,脚蹬一对方口布鞋,顷刻间给人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