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掐着嗓子问出跟冀援朝同样的问题。
当得到类似的答案后,这老狐狸也如释重负的抹擦一把额头上的细汗。
“老冀啊,我家里突然有点急事,咱们改天再叙哈。”
目的达到,邵江涛一分钟都不想再呆在这里,隔着门板吆喝一嗓子后,马不停蹄地奔向电梯。
“可算特么走了,再不走得把我膀胱憋出毛病来。”
屋内的冀援朝愤愤的嘟囔,随即连厕所都顾不上去,直接抓起墙角的痰盂蹿进自己的卧房。
与此同时,威市公安医院。
几个青年扛着门朱红色的厚重棺材缓缓走出。
“娘啊,你怎么好端端就没了呢..”
“我滴老娘诶,呜呜呜!”
两个站岗执勤的巡捕想过来询问什么情况。
一个西装革履貌似管事“知宾”的青年猛然朝天空抛出一大把纸钱,扯脖叫号:“先人上路,生人回避。”
纷纷洒洒的纸钱落下,俩巡捕对视一眼,同时转身离开,死者为大是国内内心最根深蒂固的念想,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乐意主动往白事上面凑。
医院门口一大群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当即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让人瞅着伤感无比。
“你确定金万腾躺在棺材里没问题吧?”
十几米外的一台奔驰车内,赵念夏朝着旁边的二球发问。
“妥妥滴,棺材的底部我提前做了几处通气孔,君九喂给老金的那颗药丸是我家祖传留下来的,能保证人短时间内处于假死状态,真的是用一颗少一颗了,之前我还送给过小伍子,也不知道狗日的丢到哪去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二球胸有成竹的打包票。
“把金万腾接走后,按照原计划先送到郊区我提前租好的农家乐,完事停尸房那边..”
赵念夏点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