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怎么能说他欺骗我们？”

姬问晓继续向前走，说道：“除此之外，这些年的行动说不出的顺遂，无圣人阻拦，无圣人发觉，任西游崩坏，亦不出手……这还证明不了吗？这是一个糊弄我的世界，所谓的西游都是某些人故意制造出来的幻象。”

“什么？顾清秋在欺骗我们？”袁洪惊道：“怎么可能？”

姬问晓忽地停顿下来，在他面前，出现了一扇光门。

他缓缓开口道：“除此之外，制造出一个我最为信任的对象，修改我的记忆，也是很关键的一点。如果连记忆都被修改，又怎能发现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可惜，我还是发现了。”

“你在说什么？”袁洪声音有些颤抖，充满愤怒的颤抖。

姬问晓道：“你还没发现吗？你早就只剩一副骸骨，却依旧与我谈笑。”

回过头来，身后却是一具黑色的骸骨。

姬问晓道：“出来吧，顾清秋……还是说，山海的鬼神。”

“你终究仍是发现了啊……”

一个青衫男子推门而入，缓缓叹了一口气，“为何要发现呢？迷迷糊糊的活着不好吗？”

顾清秋右手一抓，长剑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