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主任丰树勇将其痛斥为「为省争光凌驾于为国争光「。
为了避免各地方的短期行为,全运会从第七届开始由奥运前一年举办改到奥运次年,奥运奖牌也计入全运会,而且后来「加码「到奥运一牌抵全运两牌。这些举措为体育总局的奥运争光计划提供了更多保证,但却无法解决全运体制自身的积重难返的问题。
而另一个更深层的、易被忽略的问题是,体育总局并不是下一级体育机构的行政领导机关,各地方的体育官员事实上只对当地政府负责,其业绩考核与升迁也由当地委员班子、政府决定。换言之,要调动地方办竞技体育的积极性,全运会是目前体育总局能够拿出的惟一有效的利益驱动机制。
这就是之前全运会的一些阴暗面。
那段时间是我们的田径最黑暗的时刻,跟不上时代,又走不出去,自然是只能自娱自乐。
各种花招,简直是百花齐放。
甚至全运会这项赛事,都差点保不住,早在1997年的魔都八运会,这项盛大赛事的「疑难杂症「就开始凸显。八运会尚未结束,一些学者、记者甚至体育人就开始了关于全运会存废问题的争论。此后每逢「全运年「,取消全运会的呼声就成为一股声势强大的舆论旋流。比如一个鲜为人知的举措是,早在1998年的全国「两会「上,身为体育界元老级人物的祝嘉明、楼大碰、张燮零等重量人物就联合提交提案:建议取消四年一次的全国运动会。「
理由是全运会是前苏联体育体制的产物,在计划经济的条件下,依靠国家的大量拨款,在人力、物力和财力上造成了极大的浪费。
幸好这一切混沌都在北奥开始后,一扫而空,大部分都得到了控制。
关于未来的全运会道路,也更加的明亮起来。
苏神对于全运会的历史上,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他自己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都是参加了好几次全运会的「全运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