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却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幸好,她虽然姓薛,却并不没有沾染薛家人的那些不堪。
这样想来,她是谁的女儿,似乎并不那么重要了,只要她活着,就足够了。
“喂!洛云锡,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出什么神啊?”沈玉枫伸手在洛云锡面前挥了挥,在看到洛云锡下唇上的那个还未痊愈的齿印时,他奸诈地笑了两声。
“我好像有些明白你不想立即回京的原因了。”沈云峰托着下巴笑道,“你唇上的伤,要不要我给你配点药敷一敷?”
“滚!”洛云锡终于抬头,冷冷地瞪了沈玉枫一眼,“是谁说在她苏醒之前不宜长途跋涉的?”
“大哥,只是到京城而已,根本算不上长途跋涉啊!”沈玉枫无奈地哀嚎,“只要咱们不强行叫醒她,不让她吹风,不让她见强光就可以了啊,是你非要小心翼翼地让她住在了这柳叶镇!”
沈玉枫嫌弃地四处看了一眼:“这破客栈,连个正儿八经泡澡的地儿都没有,我在黑风山里东躲西藏地藏了那么好几天找地道,又长途跋涉将夏远从石虎岭领至了忠义堂,这么大的功劳,我到现在可是连个热水澡都没来得及洗呢!”
回头看了陶夭夭一眼,沈玉枫忽然将脑袋凑上前来:“洛云锡,你是怎么调查出来她是薛嵩的女儿的?”
洛云锡不语,贴心地给陶夭夭掖了掖被角之后才说:“她自己醉酒之后告诉我的。”
“她自己说的!”沈玉枫的声音又拔高了几个分贝,“这丫头莫不是糊涂了吧!怎么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楚?”
“薛嵩是薛嵩,她是她,她是我玄幽王府的人。”洛云锡沉声开口。
沈玉枫古怪地盯着洛云锡看了半天,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笑了起来。
“洛云锡,你这次端了薛相的老窝,还断了他的财路,你跟他的梁子,这下可是结大发了吧?你既然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