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就这么笑眯眯的一张脸,任非竟然能从其中看出一股子森然又嘲讽的味道来:“真是惊喜啊,在记录在案的7起死亡案例当中,更加巧合的是,十五监区的比例是最高的——那么大的监狱,十几个监区,十五监区非正常死亡的人竟然就占了4个。”
“而就在我看到这些记录的前后脚,一方面我通过林启辰,隐约摸到了他背后那张盘根错节的庞大蛛网,同时你们也对此有所察觉,你们开始软硬兼施企图威胁我罢手——其中种种你知我知,今天不必再提。而在另一方面,老师因为身体的原因辞去了警方特别顾问的工作,同时把我引荐给了市局,我从而开始在一些案件侦破过程中接棒老师,为警方做嫌犯的犯罪心理分析,就是在这段时间,我拿到了更多关于当年‘6?18’案件的相关内部资料。”
“后来我把所有资料整理好,拿去跟老师一起研究分析,开始对当年的逃犯做细致的面部特征画像。为了画出这个人,我和老师整整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当人像出来之后,我们又用了更长的时间来确认每一个面部细节是否有误。”
穆雪松就好像也是在听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竟然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那后来你画对人了吗?”
“不好说,”梁炎东还是很坦白,“毕竟我和老师画出来的那个人不是你。”
“当然不可能是我。”穆雪松老神在在地笑了一下,“虽说墙倒众人推,可你也别为了讨好你旁边那位市局家的公子哥儿,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虽说当年当街被杀的那‘一家三口’就是任警官他们家吧,但这罪,我可不认。”
“认不认你也不用跟我说,我不是警官也不是检察官,不负有审理你的责任和义务。”梁炎东蛮横地重复打了个闭嘴的手势,“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讲故事来的,我说我知道的,至于你承不承认,跟我没关系。”
穆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