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同事们在不惊动孩子的前提下去了赵慧慧的学校,钱喜靠着家里那点地过日子,早前还养活着养父母,手里能用的钱十分有限,正常像这种情况,赵慧慧早就辍学在家帮着务农了,可她现在镇子里上学,小学和初中都是在一个学校,从小学三年级开始住校,到现在已经初一了,不仅是学费,就连住校的住宿伙食费都从没少过一分。
这对钱喜的家庭情况而言,不太寻常。
而在调查之后,果然查出来,这四年来,赵慧慧每学期的学费和住宿伙食等一应杂费,都是从一个固定账户里打过来的。每学期都打一次,每一次都是一个学期一起缴齐。
问了钱喜,钱喜说这事儿她知道,钱禄之前告诉过她,慧慧上学,钱的事情不用她管,他已经准备好了账户,每学期缴费的时候从户头直接划款。
然而当警方追着账户卡号查下去的时候发现,这个开户人根本不是钱禄——是个叫林启辰的人。
再问,钱喜和赵慧慧一起懵了,这人娘俩根本不认识。
马岩还在县里没回来,夕阳下,顶着一张被太阳快烤熟的红脸跟谭辉打电话:“谭队,这条线看着跟案子没什么联系。还有没有必要继续追?”
会在钱禄知道的情况下,瞒着钱喜母女暗中资助赵慧慧上学,这人可能也就是钱禄的哥们铁子什么的,似乎没什么好奇怪,毕竟人在江湖混,谁还没有那么一两个过命的交情,能在入狱后“托孤”的。
但是谭辉眯着眼睛琢磨着,却总是觉得不太对劲。
他们之前查过钱禄的探视记录,他入狱这几年,没任何人来看过他。如果监狱外有个能花钱暗中给他小侄女交学费的铁子,关系这么好,为什么四年来却来探望兄弟一次?
考虑片刻后,谭辉说:“还是去查查,看看这个林启辰是干什么的,跟钱禄有什么过往。”
这个插曲过去,东林分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