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里谁不知你四岁丧父!”
老太太气呼呼的道:“就是因为她爸死的早,没有人教导她咋做人,她才这样没教养!”
姚翠花见田春芳讥讽她,还招来老太太对她的鄙夷,当即爆炸:“田春芳,你居然敢这样羞辱我,我跟你拼了!”说罢,向田春芳扑了过来。
二房夫妻两个把她推开。
李玉环冷冷道:“你能说人家的痛处,人家咋就不能说你的痛处了?你以为你在这家里真是螃蟹,可以横着走!”
白爱民怒视着姚翠花:“你夫妻二人想在我们白家胡闹,先问我父子三个答不答应!”
白爱民父子三个全都长得膀大腰圆,异常健壮,别说打他父子三个了,哪怕姚翠花夫妻两个单挑白爱民一个都不一定打得赢。
姚翠花嚎哭起来:“你们白家欺负我们夫妻两个!”
李玉环冰冷地瞅着她哭:“就是欺负你们了,嚎也没用!”
大房和二房再没人理三房两口子了,在姚翠花的哭嚎声中心安理得的吃着早餐。
白爱家脸色阴沉,低着嗓音对姚翠花道:“别哭了,赶紧煮面条去,吃了还要下田干活儿哩!”
他们三房人口不少,所以分到的田地也不少,几个孩子要上学,也就节假日帮忙种一下田。
以前没有分家,有老二一家帮着种田,也不觉得吃力。
现在分家了,没人再帮着他夫妻二人种田了,那么多田光靠她夫妻两个玩命的种还是种不过来,再这么哭哭啼啼耽误时间,非把田里的活儿给耽误了不可!
姚翠花只得含恨抹了眼泪去厨房煮了一锅糊成坨的面条。
白爱家端着一大海碗成了糊糊的面条蹲在院子里愁眉苦脸的吃着,不时的用幽怨的眼神瞟一眼正香喷喷的吃着早餐的大房二房两家人,闻着馅饼散发出来的豆角酱香香气,更觉自己碗中的面条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