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凉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然后将眼泪和鼻涕胡乱地擦了他一身,然后抬起花猫一般的小脸骂咧咧地道了一句:“你也是。若是你敢胡来,我便不要你了。”
李倾失笑,低头将湿热一吻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额际之间,良久,良久。
有风拂过她的双眸,是他的倒影深陷其中,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