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胀，我们连觉都睡不好，那时候天天都是带着黑眼圈上班的。”
有个老头走了过来，在旁边坐下，回忆着以往，“赚钱不容易，养个孩子也不容易，我那时候为了给她多买一件衣服，都得多搬上很多块砖，累的我腰都直不起来了，那时候说过无数次后悔生她，但是如果重来一次，我和老伴还是会生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