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已经被他和天道宗腐蚀殆尽。
“老四,我也不年轻了,不惑之年,看得开,也学会了认命。”
不知道想到什么,张二哥突然换成正色:“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不用为我太费心,有余力,多帮我看护下陆笙吧,早些年,她也差点一个头磕在地上,叫你一声师父,这是个孝顺孩子。”
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
年轻时,张二哥偷鸡摸狗,不学无术。
现在人老了,心也人收,这些年先当捕头,后做县尉。
兢兢业业,也算得上少年纨绔,老来造福乡里。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
还有眼角的岁月痕迹,张恒点点头:“我会的。”
“时间过的真快。”
山下与二哥分别。
张恒便一个人向山上的庙宇走去:“一晃,我来到此界已有二十六年,当年上树掏鸟窝的二哥,已经成了面带风霜的中年汉子,而三姐...”
想到三姐。
张恒更是感叹:“三姐都当奶奶了。”
时间从不为谁停留。
朱朝,是三姐和朱大哥的大儿子,小时候经常来找萌萌玩,一把鼻涕,一把口水的喊他四舅舅。
现如今。
朱朝也二十多了。
文不成,武不就,性格也比较憨厚。
去年开春。
在三姐的安排下,朱朝娶了隔壁的志源县,崔家崔员外的二女儿。
这崔家是志源县豪门,两县比邻,这一结亲,也代表着左邻右县,正式认可了朱家的县望身份。
“其实不用二哥说。”
“陆笙天资非凡,未来有追随我的可能,哪怕没有这层关系在我也会照拂一二。”
张恒站在半山腰上,往山下的村庄看了一眼:“倒是他和三姐,要是我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