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人嘛。
男人不忙事业的时候,她说你没事业心。
忙事业。
少了陪伴,她又嫌你不顾家。
男人难。
这也就是三姐不会法术。
会的话,说不得变根绳子,能把朱二哥栓裤腰带上。
“小弟。”
说了下朱二哥。
三姐又有些忧愁:“你帮我看看,肚子里的老三天赋如何,我听文馆的教习说,朝儿和暮儿,都不是什么念书的种子,去文馆也学了半个月了,勉强混了个中下等,以后恐怕连中个童生都难,更别说秀才了。”
呃...
张恒有些哭笑不得:“三姐,你肚子里的胎儿才六个月,堪堪成型而已,现在看天赋是不是太早了,也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呀。”
说完。
张恒想了想又道:“而且天赋这东西,没有不见得是坏事,眼下世道不好,文不成,武不就,留在家乡,接姐夫的班,守着十几家酒楼当东家,怎么也饿不死。”
“不然,学点本事,说高不高,说低不低。”
“学着人家出去闯荡,一个不好就要把命丢下。”
一听这话。
三姐直翻白眼:“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做父母的,谁不想儿女高中,文状元不行,武状元也可以呀,这可是光耀门楣的喜事。”
张恒直摇头。
他们这代人,张恒不算,也就张大哥的天赋还过得去。
三姐,那是一点天赋没有,人也笨笨的。
张二哥呢。
资质也不算好,下等中下吧。
也就是资源堆着,不然放到普通人家中,也就是两手庄家把式。
进衙门。
当捕快。
那是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