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殷薄煊就道:“青天白日身上就带着一股酒味,想必是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大喜事。”
奎苏里怔了怔,随口附和道:“我们漠北男人豪迈,就算是白天也爱喝些酒。也不算是有什么大喜事。”
国舅爷抬眼看着远处碧色草地,似笑非笑道:“来的诸位勇士身上都有酒味,你们当是一同喝的酒。如此多人聚在一起,竟没有喜事?”
若是如此没有喜事,那就是筹谋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了。
国舅爷嘴边本就寡淡的笑意更冷了几分。
奎苏里一惊,恍然间发觉自己几句话就入了殷薄煊的套!
国舅爷不过同他们一起走了几步路,竟然就发现了这么多。这个男人也太敏锐了。
奎苏里又改口道:“今日确实是有那么点值得高兴的事情。”
国舅爷回头扫了他一眼:“首领前言不搭后语,这是高兴得昏了头了吧?”
明显殷薄煊已经觉出了问题,他不过是留着那么一层窗户纸故意没有捅破罢了。
奎苏里讪讪笑了笑,“是,不过这只是一点我的私事,还不到非要让国舅爷知道的地步,国舅爷就不要细问了。”
慕容深看了他一眼,奎苏里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国舅爷多管闲事。
他的态度可比上一次自己来时要傲慢了不少!
但奎苏里还是小看了殷薄煊,他可不是慕容深那么好应付的男人。
国舅爷冷笑道:“本国舅也没有心思搭理你身上那么点小事,不过是好奇黑云部族的草场去年被暴雪所毁,今年你们不想着为部族解决问题,为何还能在青天白日聚在一起饮酒。”
殷薄煊回头看着他,厚重的大掌拍在了奎苏里的肩膀上:“作为一族首领,你当要更为族人上点心,否则怎么担的起你族长的位置?”
奎苏里愣了愣,被殷薄煊拍的那两下看似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