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道:“时也,命也。若是今年冬日爷熬不过去,那也是爷的命。天命如此。”
江隐踪啪一声将擦手的白布丢回了盆里,愤愤然道:“国舅爷怎么不说她要截腿是‘时也,命也’?噢,到了您身上就成了‘时也,命也’了?”
国舅爷此刻内心十分淡定:“她不一样。”
江隐踪问道:“哪里不一样?她更有钱一点?”
国舅爷瞥了他一眼:“爷是她的天,她的时和命,自然爷说了算。”
我呸!
江隐踪提上药箱,头都不回地走出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