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澜说:“狱中,琴峥来看过我。”
殷薄煊皱眉问道:“伤口处理的不好?”
江隐踪摇摇头,“非也,虽然手法不大娴熟,但好在提前包扎上了些止血药,否则不等今日治疗,楚小姐的腿便要废在牢里。”
这次倒还要先感激感激那个叫琴峥的人。
可是江隐踪抬头看了国舅爷一眼,却发现国舅爷的脸色并不好看。
这时候厨房的下人熬好了早就要的参汤送了过来。
国舅爷接过玉碗,喂楚星澜喝了半碗。
参汤虽然能养人精神,但是却不能立即见效。楚星澜喝了半碗汤以后,疲意又一次爬了上来,迷迷糊糊地倚在殷薄煊怀里又昏睡了过去。
这一路来,她睡睡醒醒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显然身子已经虚的不行。
国舅爷问道:“何时能给她处理伤口?”
江隐踪看了他怀里的人一眼,怕将楚星澜给吵醒,对屋外使了个眼神。
殷薄煊将人放到床上躺好,嘱孟随好生照料着,转身跟着江隐踪走出了卧房。
江隐踪道:“方才我替楚星澜号过脉,发现她的身子虚得很。”
国舅爷不耐烦道:“那又如何?”
江隐踪默了默:“她手上的伤好说,只需要将她上头坏死的皮肉割去,敷上新药,让她长出新肉便可,费不了多少精力,也流不了多少血,问题是她的腿伤,比我想象中要更加严重。”
江隐踪的眉头皱了皱,为难地说:“想要替她治腿,先得将她腿上流血化脓的肉一一剜去,将她碎裂其中的踝骨骨渣一一取出,之后才能上药治疗。可是她双腿上的伤太严重了,再加上之前已经流了太多血,体虚过甚,若是处理过伤口之后,她的身子恢复不过来,便可能再引起高烧,之后便……”
国舅爷眉心微拧:“便如何?”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