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看起来分外空旷。
两人并排而坐,久久没有说话。
不知从哪个角落吹来一阵风,带着雨后微涩的泥土味道,卷过一排排长长的座椅,撩起少女凌乱的头发,轻轻的拂过了男人的肩膀复又落下。
沈翩跹终于动了动,她张了张口,
“你……”
过分干涩的嗓音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只好清了清嗓子,重新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