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叛未平,而他的兵力又无法在四洲铺开,就像一只妄图吞象的蠢蛇,早晚会撑死自己!”
“这可不劳你费心,由你送上门的狙击炮,西洲无人敢扰,西洲,可以过好一阵子安宁的日子了。至于兵力问题,你就更别担心了,舅舅人心所向,你可知这四洲有多少热血青年愿归入他营中?是时,他将在四洲建立军营,甄选最优质的青年,组建军队,那么,他所拥有的兵力,便会四倍增长。”
孟祁珏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小丫头,你以为组建军营是那么容易的事吗?你可知在四洲都建立一个像西洲一样的军营,需要多少钱?你可知孟家军一年的军费是多少?孟祁寒失去了孟家的支撑,连西洲的军营都养不起,又如何养剩余四座呢?”
孟杳杳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听清楚了。整整八年,西洲军营从无到有,我舅舅没有花孟家一分钱。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啊呸,谁信!”孟祁珏冷冷道,“离开北平时,孟祁寒不到二十岁,若无父帅支撑,他如何有如此财力?可他如今却是一条白眼狼,用拿父帅银子喂养的狗,处处于父帅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