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在一块,安静的吃面。
林宛白说:“伯父,真别说,你这面做的真的好吃,你要是出去开个店,生意一定好到爆。”
梁钰康笑道:“过奖了,也就是比一般人手艺好一些。我最开始学会的就是煮面,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做面,但一直吃面的话,总是会吃腻的,所以我就各种变着法子,用各种酱料,菜品。其实煮面才是我最有信心的,熟能生巧,做多了,就精了。”
林宛白看向傅踽行,桌子下面,她轻轻踢了他一下,问:“你说呢?好不好吃?”
傅踽行说:“我对吃的东西不讲究,什么东西进我嘴里,都是一个味道,没什么区别。你说好吃,那就好吃吧。”
梁钰康垂着眼帘,头低的更低了一些。
林宛白没有多言,只是慢条斯理的吃面。
一碗面,很快就吃完。
林宛白找了个借口,带着傅林笙一块去外面散步消食去了。
餐厅里,只余下他们父子两个。
傅踽行推开碗,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上一根,抽了起来。
梁钰康手里握着筷子,看他一眼,许是因为愧疚,又因为羞愧,他总是不敢去看他。指腹不停摩挲着筷子,他抿了抿唇,说:“阿行。”他唤了他一声,又停下来,垂着眼,手指不停的掐着筷子。
好一会之后,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说:“你弟弟他生病了,很严重,要是不换肾的话,坚持不了多久。我来找你,就是想……”他舔了舔唇,“就是想让你去医院验一验,你们是亲兄弟,虽然不是一个母亲,但机率也很大。所以我就想,我就想……”他始终没有说出来,低头轻笑,摇摇头,“是我妄想,一切都是我妄想。”
“其实我连想的资格都没有,就算你符合条件,你也没有义务去救他。对你,我从未尽到过当父亲的责任,到了今时今日,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