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他。”
“为什么不会回来了。”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蓉姨你是不是哭了?”
蓉姨没有再多言,也是说不下去了。
到了殡仪馆,看到梁钰盛的照片时,傅林笙却莫名的哭了起来,哭的格外的伤心,好像他明白了什么是去世。
他抱着林宛白的脖子,说:“我想小爷爷了。”
林宛白无声的抚摸他的背脊。
等他稍微平复下来,林宛白给他穿上了孝服,母子两个坐在灵堂给梁钰盛守夜。
蓉姨也在旁边陪着。
夜深人静,殡仪馆里尤其的冷,外头看起来也是阴气森森。
傅林笙在林宛白怀里睡着了,蓉姨这才小声的啜泣起来,她用帕子捂着嘴,时不时的冒出两声哭泣,林宛白空出一只手,拍拍她的背脊。
蓉姨说:“少爷日后就真的连个靠山都没有了。”
“他也不需要靠山。”
“那怎么一样呢,有个人在,和没有这个人,心里上是不一样的。我相信少爷不是冷血动物,这个小叔可比他那亲生父亲,要关心他的多。”
林宛白说:“也是。”
蓉姨为了不打扰她,起身去外面了。
这一夜,他们都没睡。清早六点十分,追悼会正式开始。
由秦光来主持。
林宛白抱着傅林笙坐在下面,听他说悼词。
来参加追悼会的人不少,还有一部分是专门从国外赶来,与梁钰盛交情特别好,都是两夫妻或者一家子过来的。
林宛白租了最大的场子,也坐满了人,大家都表现的很沉痛。
生意方面,梁钰盛也算是个良心商人,朋友广泛,林宛白还瞧见不少达官贵人。
秦光在上面说悼词时,下面有一部分人都红了眼眶,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