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劲儿得很呢！”

“看什么看，赶紧把口水擦了，拍照留念啊！”

“对对对，拍下来，啊哈哈，回去晚上总用得着……”

各种污秽不堪的话语传来，阮黎整个人都气得发抖。

“程蕊！怎么回事？”她咬着牙，看着程蕊的眼神几乎要喷火了。

程蕊也急得快哭了，“不是的，小黎！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句。

“咦，这不就是那个女的吗？你们快看啊！”

一群男人猥琐的眼神，唰唰唰投向阮黎。

“就是她！”

“啊哈，真人长这个样子啊！”

无数目光投过来，仿佛钉子一般将阮黎死死钉在原地。

阮黎又气又窘，正扭头要逃时，忽然胳膊上被一个力量往旁边一拉。

她抬头一看拉她的人，更是差点腿软……

聂御霆站在她面前，头上歪歪扭扭地戴着那天去游乐园的假发，身上穿着黑衬衫和西裤，外套则脱下来拿在手上。

“跟我来！”

他拿起外套，将她的脸罩住，往自己怀里一卷。

然后扭头，对身后的护卫队员道：“控制局面！”

……

阮黎一路跟着聂御霆，七拐八绕地回到了车里。

关上车门的瞬间，她才终于能够正常呼吸了。

回过头，她远远看着那张巨型海报。

程蕊还留在那里，手忙脚乱地指挥楼顶的工人拆卸海报。

但拆卸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海报是通过加固的铆钉被钉在幕墙上的，在工人们动手拆卸的时候，楼下的人还在不停拍照。

他们嘻嘻哈哈地，脸上尽显看热闹的鄙夷之色。

阮黎垂着头，将脸埋进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