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最挂心的就是禾木医院,为了好好经营这间医院,他甚至拒绝参加总统竞选。
可现在,胡庆竟然说,儿子一个多星期没在医院露面了!
还能有什么事比禾木医院更重要,重要到让儿子旷工?
傅苍穹想不出来。
他站起身,“安排车,我去一趟少顷家!”
半个小时后,傅苍穹出现在了傅少顷家的大门前。
自从母亲去世后,傅少顷就搬出了傅宅,住进了这里。
虽然买下了这栋别墅,但傅少顷为了经营好禾木医院,不是在国外出差交流经验,就是在医院通宵达旦的加班,回来住的日子屈指可数。
管家是以前傅宅的老人,一开门见到傅苍穹,脸色顿时一惊。
“老……老爷,您怎么……来了?”
管家结结巴巴,有几分堵在门口,不让傅苍穹进屋得意思。
傅苍穹老眼微眯,“怎么?儿子的别墅,我这个当老子的来不得?”
“哎呀,不敢不敢,老爷!只是,只是……”管家依旧一脸惶恐。
“什么只是?你这个老眼昏花的东西,是不是岁数大了,分不清傅家的当家人是谁了?”
胡庆走上来,厉声呵斥,“还不滚到一边,把老爷迎进去?”
管家赶紧让到一边,傅苍穹带着胡庆,大摇大摆进了屋。
刚踏入客厅,浓重的烟味,夹裹着熏人的酒气扑了过来。
偌大一间客厅只开了一盏小灯,落地窗的窗帘扣得死死的,整个房间透出让人沉闷到喘不过气的氛围。
此刻,傅少顷正背对着他们,靠着沙发的一脚,垂头坐在地毯上。
他的身影颀长而孤独,手里捏着一瓶浓度极高的烈酒,旁边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大概以为脚步声是来自管家,他背对着朝他们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