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好,还以为是大降温冻着了!要不是嗯嗯察觉她发烧,大哭着把我们吵醒,我们怕是要等天亮才能发现。”
“裕京街?”
傅少顷脸色微沉了几分,转身退出病房,叫来了助理秦远。
“你赶快联系loft那边的记者,让他们过来几个人,守在病房外面。弄得明显一点,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媒体。”他嘱咐道。
秦远愣一下,还有点没回过神。
“傅院长,你是说……让记者来守着病房吗?”他问。
傅少顷点头,“对!让他们过来,假装想深挖阮黎和我的关系。”
“没必要吧,院长,等阮小姐出院的时候再让记者来装装样子也行啊!”秦远挠挠头。
“来不及了!”
傅少顷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让他们立刻过来,动作要快!要是我没猜错,那个人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
“那个人……你是指总统先生?”秦远压低嗓子道。
“对!阮黎病了,他一定会赶过来,我必须阻止他!这里是我的医院,我有能力照顾好阮黎,不需要他!”傅少顷凝眉道。
秦远点点头,立刻去打电话安排人了。
一如傅少顷猜测的,聂御霆只用了半个小时,便从裕京街一路风尘仆仆赶到了医院。
本来约了阮黎吃晚饭,可是她一直推脱,最后说了回来却始终没人影,之后再打电话又不接了。
他也发了火,以为她是和他闹脾气,索性也不再打给她,气鼓鼓找来庄铖光谈国库亏空的事。
不料这件事越细究越头疼,数据也越来越触目惊心,谈完已经是深夜。
正在整理思绪,冬婶突然打来电话,说阮黎病倒了。
他立刻赶了过来,车子还没停稳,便心急如焚跳下了车。
考虑到医院是公共场所,他换了一身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