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老的时候,自从有了这个药,他愈发感觉自己厉害,再被苏娜一夸,更让他有种又重回二十几岁的错觉。
苏娜瞧出他内心动摇,立刻把手一收,故作体贴地把药盒子放到了旁边。
“唉,都怪我太心急了,最近这么频繁,你肯定不行的……你快去吧,我再睡会儿。”
她叹口气,假装失落重新躺下。
傅苍穹最听不得的,就是说他不行。
他可是前任总统,虽然现在不在位置上了,但也曾经一言九鼎过,怎么就不行了?
打开药盒子,他直接掏出一颗吞了下去。
然后拉开被子,把苏娜扯了过来。
见他已经吃了药,苏娜心里冷笑,面上却故作娇羞,手忙脚乱地推傅苍穹。
“人家不想要嘛,你走开……”
傅苍穹这边已经有了作用,怎么可能松手?被苏娜这样欲拒还迎几下,他反倒更来了兴致。
“你都不安排订婚宴,还想让我伺候你,我不答应!”苏娜假装躲闪。
傅苍穹被她躲得心烦,果断松了口,“谁说不安排?你先过来让我抱会儿,明天我就让胡庆去安排!”
“真的吗?”苏娜双眼放光。
“什么真的假的,你给我过来!”
傅苍穹憋得老脸通红,一把扯了她的睡裙……
卧室里很快没了说话声,只在男人费劲的喘息之上,时不时传来女人得逞的娇笑。
……
离开南部市医院,阮黎情绪低落。
她侧过头,望着车窗外发呆。
心里烦闷,中午阳光也刺眼,她觉得热,索性脱了外套抱在手上。
傅少顷正要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
“嗯,奶奶,”傅少顷接起电话,“我和阮黎在南部市,正打算回裕京去。”
“她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