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被他知道了。”
“蛤?”
程蕊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们昨晚那个的时候,没……没戴东西啊?”
阮黎:“……都和你说了,没有!是我误以为他……然后我就……”
提起早上的事,她心里也闷闷的,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索性不解释了。
“算了,程蕊,你别问了。反正就是个误会,没什么的,我先上去了。”
说完,她站起身上了楼。
留下还没整明白的程蕊,满脸愁云密布地坐在餐桌旁。
楼上。
阮黎径直去了聂御霆房间,把那剩下的二十九套桦枫西服全部翻出来,然后问佣人要了熨斗。
“阮小姐,熨衣服这种事,让我们来就行!”女佣人着急道。
阮黎摇摇头,“没事,我来吧!衣服都是我设计的,我也清楚怎么熨比较好。”
佣人见拦不住她,也只能走开了。
阮黎就这样坐在那里,也不说话,闷着头熨衣服。
一套接一套地熨,熨好挂起来,最后再一套接一套的,按照颜色深浅挂回了衣柜。
她有心事时就是这样,闷着头像个陀螺一样转不停。
仿佛把时间都花在工作上,就没空去想烦心事了似的。
门缝后面,一大一小两个圆溜溜的脑袋,悄悄咪咪朝房间里张望。
唉!
程蕊看半天看不出什么来,只能叹口气,抱着嗯嗯去了三楼游戏区。
“怎么办啊,乖嗯?姨姨今早好像说错话了,差点惹得你妈咪要和你爸比分开呢!”
嗯嗯张大嘴,整张小肉脸都是震惊的小表情。
看他震惊,程蕊更忧心了,“唉,也不知道你妈咪是怎么想的,熨了这么久的衣服了!照我看,多半是不想和你爸在一起,但又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