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冰只是在一边淡淡的听着,心里则是在想着,三个月就三个月,这女人,迟早也会出去的,后面,他还得想办法,总是不能再让她有机会算计别人,害了村子里的人们。一个被人家休弃了的小妾,以后她嫁人肯定是难了,就看她爹娘是什么态度了。
许松无奈的问道:“这女人就是算计你的那个女人?”
白宴冰点头。
许松吧唧了一下嘴,“啧,判轻了,应该判三年的。”
白宴冰摆了摆手,“无所谓,她也没犯下人命案子,只是心思歹毒了些,在大周国的律例上,还构不成太重的罪,三个月足矣。我之所以把她送到你这里,是因为这个女人,处心积虑的,要害沙儿,这样的女人,我绝对不能容忍她活在我们的身边。”
“那明年出去呢?”许松问。
“明年再想办法。”
许松点头,相信以他们夫妻俩的本事,对付这么个女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柳老爷回到府里后,气的一下子倒在床上再也起不了身,吓的柳夫人焦急的叫人去请大夫,柳老爷赶紧制止了她,把自己夫人叫在跟前,把今日的事情给她说了一下。
柳夫人也气的眼睛通红,“那个女人她怎么敢,呸,想起这个事,就让人恶心。还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救人?我看你当初就是起了歪心思。”
柳夫人气呼呼的骂了几句,带了两个婆子去了杜娟娟住过的院子。
从房间里,柳夫人搜出了二十几两银子,搜出了一些衣服和胭脂水粉,还搜出了两包砒霜。
想到这个女人那歹毒的心思,猜到她买的砒霜是要做什么的柳夫人吓的腿软。
最后,几个婆子又从杜娟娟的床底下搜出了六个用一块石头压着的小布人偶,而人偶上都写着一两个的字,虽然字写的很丑,还是能让人认出来。而在每一个布偶的心口和眉心的位置,还扎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