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吃饭的。”
“嗨,吃什么呀,这田记的那个老板,被下了大牢了,听说是因为刑部的一件案子,查出了这田老板原来是土匪头子来着,当年发家的钱,是杀了南域地方的一个财主一家,才聚下的家财发起来的。”
“啥?那这......”麻雀又问道。
“听说啊,田家所有的拆产都被抄了充公,田家老小全部发往边疆苦寒地,那田老板,听说百花节后也要问斩了。”那大婶又悄悄的说道。
“哦,如此,感谢大婶了。”麻雀行了一个拱手礼,给马车里的时傲回了一声,“公子,田记,吃不成饭了。”
时傲应了一声,“那算了,回府吧!”
马车调转头,离去。
沿路上,还看到其他几个田记的布桩也被封了。
马车内,四个人悄悄的看着外面。
凌沙吐了吐舌头,“不会是因为我们,田家才倒下的吧?”
“怎么会是因为我们呢,那田广富胆敢侮辱皇家公主,就是死罪,这不过是找了个由头罢了。你以为那公主没有几个爱慕的?别人只是不傻,惜命罢了!”时傲摇头。
白宴冰眸色沉沉,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这样看来,昨晚那暗中监视的人,就是皇上的人了。”
“看来是了,这样一来,那位,肯定也没得好。一会我再去那附近探一探,看看能不能打听到那位的消息。”时傲拍了拍白宴冰的肩膀。
“嗯,谢谢你。”白宴冰郑重的对时傲说了谢谢。
“谢什么,要是那位被皇帝处置了,你以后也就算是高枕无忧了,我也不用再整天为你的脑袋操心了。”时傲呵呵一笑。
“走吧,回家去,我给你们做饭,这可是喜事,我们得庆贺一下。”
“那我回来时,顺便买酒,我们今晚喝点酒?”时傲问白宴冰。
白宴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