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图收了起来。
突然,凌沙想起了花氏,“对了,白大哥,我们这样商量,行吗?万一伯母不喜欢那样的房子,怎么办?”
“喜欢的,我跟我娘商量过,她说她怎么样都成,主要是看你喜欢什么样的,就盖什么样的。”白宴冰轻笑了一下。心里为凌沙还能想到自己娘的感受而欣喜开心。
“啊,这样啊,伯母的性子真好,真和善。”凌沙笑笑。
“嗯,在我的记忆里,我娘哭过,笑过,但就是没有发过脾气,没有冲着人大吼大叫过。”白宴冰抓住了她闲着的那只手,轻轻的握着,心里觉得安心。
他觉得,牵手这个动作,真的会让人上瘾,从第一次牵过沙儿的手之后,他在只有两个人独处时,总觉得轻轻的牵着她的手,他才感觉到温暖,感觉到安心。
凌沙听了他这话,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好像是这样,你娘,给人一种教养很好的感觉,应该是从小接受过很好的教育吧。你们,一直没与你外祖家往来过吗?”
白宴冰摇了摇头,“没有,我娘从来不提,我也不敢问,怕她伤心。你以后在她面前,也要注意这个问题。”白宴冰又轻声嘱咐凌沙。
“好,”凌沙点头,那看来,有可能是不能提及的痛了。
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今日的相处模式,就像是老夫老妻般和谐,温馨。不管说什么事情,都是有商有量的,且两个人总是能想到一处,看事情的角度也很是一致。
接下来,屋内就是长久的沉默。
凌沙靠着他,感觉很安心,很有安全感,不想事情的时候,她只想就这么安安静静的靠着他,享受着他的体温带给自己的温暖,享受着两人这难得的独处时光。
白宴冰也是,就这么用一只手臂轻轻的拥着凌沙,感受着难得的独处时光,就想这么一只天荒地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