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对视了几眼后,花氏撇开了头,点了点头,“好吧,确实,田地里,也得有个人种才行。”
“嗯!”白宴冰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
“冰儿,关于娘的身世,娘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说出来,没什么意义,也对你没什么好处,你无论是走仕途,还是在村子里当村长,都与娘的身份没有关系。你就是你,要凭着自己的真本事走好每一步。”花氏想了想,决定还是安抚一下儿子,毕竟,冰儿很聪明,这么多年,她也相信他看出了些什么。
“好,孩儿明白!”白宴冰扬起脸,冲着花氏笑了笑,让她安心。
他们母子俩,不像别人家的母子俩那么腻歪,但是也不是冰冷的那种关系。最近,母子俩的关系因为常谈起凌沙,又近乎了不少,母子间话语也多了一些。
其实,一笑之后的白宴冰,很想把心里咀嚼着的两个问题问出来,可最后,生生的咽了下去,罢了,不问了,不让娘为难了,以后总会知道的。
第一个问题,自己脸上挨的这两剑疤痕,是否与娘的身世有关?
第二个问题,那取消了自己考试资格的上面人,是否与娘的身世有关?
如果,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白宴冰觉得,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的解决,华大夫那边也不见得能榜上忙,尤其,对方可能是京城那边的势力。
如果,这两个问题与娘无关,那么,是否会与当年爹在京城呆了那三年有关系?自己爹,当年在京城,又做了些什么?
————
杜家,年夜饭。
一家人今晚的年夜饭,是在老爷子和老太太住的屋子里吃的,就是为了老人吃完,能在炕上坐着看他们年轻人喝酒玩闹。
老爷子老太太和华大夫三个长辈被安排在首位上坐着,两边依次坐着杜老二两口子和五个孩子,大家正好把新做的大桌子围城了一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