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抬起头冲着凌沙笑了笑,就继续忙去了。
有病人在,凌沙也不打搅,只是带着卢氏和三郎坐在了一边的空位子上,二郎留在了外边的牛车上,等着白宴冰和他娘到来。
时候不大,华大夫看完了病人,开了方子,示意家属过去抓药,然后他冲着凌沙招了招手,“来,沙儿,过来!”
那位病人还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而他自己则是站了起来,让凌沙坐在他的位置上,给病人把脉。
凌沙知道师伯这是要考自己了,遂坐下,两只手互相搓了搓,放下腋下暖了一下,才轻轻的放在了病人的胳膊上,沉下心来静静听脉。
那病人是位妇人,此时脸色有些暗沉,眼袋浮肿,精神明显不济。
凌沙边把脉边观察着她,发现她的穿着也是很普通,就知道这妇人应该是日子过的并不宽裕。
而且,现在明明不是十冬腊月的,可她这手腕子处拨凉拨凉的。
加上脉象探到的沉而迟,以及观察到的一些其他的现象,凌沙可以肯定,这位这病也有七八日了吧,这是扛不过才来看病的吧!
见凌沙放开手,华大夫眉毛微挑,问凌沙,“咋样?可诊出些什么?”
“患者寸脉沉而迟,手足厥逆,那么晚辈猜测,这位嫂子应该病了有六七日的时间了吧?是淋雨了吗?还是洗澡着凉了?近几日可有唾脓血?是否有泄泻不止的现象呢?”
那妇人听了凌沙的问话,瞬间快速点头,“对对,姑娘是华大夫的徒弟吗?竟然把我的痛楚之处都猜对了,果然是神医的徒弟啊!”
凌沙本想说自己不是华大夫的徒弟呢,可是,看到华大夫那期盼的眼眸,最终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嫂子可有感觉手脚总是冰凉,夜间更甚?”
“对,对,我还说着今年的秋天早早的就冷上了。”那妇人忙点了点头。
“那沙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