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沙处理完了,也给上好药后,大郎二郎也赶紧过来帮忙,慢慢的把人抬起来,别人把下面沾了血的单子拿开,三郎赶紧又铺上了李大夫刚才递来的一块赶紧单子,快速的铺上,这回,把人翻了个身放上去。
李大夫和凌沙赶紧去看白万平的后脑勺,就见此时已经肿起了一个大包。
“果然是磕到石头上了!”李大夫叹息了一声,再次重新探脉。
“李大夫,这个,要紧吗?”白万平的儿子担忧的道。
“病人醒了才知道。”李大夫淡淡的道。
家属们只好默默的在一边等着。
凌沙又赶紧准备东西,给清理后背的伤口。
光白万平今日这伤,就让李大夫和凌沙忙乎了一下午。
清理伤口,去刺,上药,包扎,扎针,熬药,直到太阳落山之际,白万平才悠悠的醒来。
其他人半下午就回去了,白万平家的人,也只留下了两个儿子,别的人都让李大夫赶回去了。他的医馆又不大,都杵在这里,空气都不新鲜了。
药,都是凌沙亲自熬的,当然,最后,喂药的工作,是白万平的两个儿子来做的。
白万平醒来的那一刻,屋里有些发黑,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到了地狱。
所以,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这是哪里,也不是有人吗,而是喃喃的道:“娘的,追牛没追到,还赔上了性命。不知道牛摔死没,要是死了,我是不是会被判到牛坑地狱啊?”
凌沙正在一边收拾东西,一听,不禁气笑了。
李大夫也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走了过去,“放心,你没死,你的牛也没死,宴冰给你把牛找到了,只是崴了腿,得歇两个月。”
“哇,李大夫,看到你就好了!”这白万平看到李大夫那张脸的时候,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别哭了,你现在不能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