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的。”
这还真是棘手,燕三都已经是他身边数得上的高手了,光沈太傅的院子就至少有十多个不比他弱的高手,勇国公府的势力已经这般强盛了吗?还是说这些高手是圣上派过去的?那圣上的意图又是什么呢?
一时间,秦相爷陷入了沉思。
正当秦相爷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有个奴才脸色慌张地过来,“相,相爷!”他张了张嘴,却又没吐出一句话来。
秦相爷一瞧,这奴才原来是小儿子院子中的管事,顿时头就疼了起来,“说吧,那个逆子又做了什么好事。”
“小公子又,又弄死了个丫鬟!”管事垮着脸哆嗦着嘴唇道。
“又?”秦相爷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字眼,双目如电,朝管事瞪去。
那管事哆嗦得更厉害了,“回,回相爷,这,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个了。”他胆战心惊地道。想起被抬出去的丫鬟全身都没一处好肉,他的后脊梁骨就直冒寒气。小公子下手可真狠呀!
“第七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秦相爷的眼睛猛地一睁,怒道:“你们就由着他这般吗?那要你们这些奴才何用?”
管事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相爷,奴才冤枉啊!奴才也劝了,也拦了,可小公子不听呀!”他一个做奴才的还能做得了主子的主了?他结结巴巴地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秦牧然回到相府之后因为有好医好药养着,断腿也接上了,除了瘫在床上起不来,别的倒也跟常人无异。
可秦牧然是个浪荡惯了的,让他这么不动躺在床上,几欲把他逼疯,自打知道自己这辈子都站不起了,他的性子就渐渐暴戾起来。服侍的丫鬟小厮稍有不慎便非打即骂,拿那尖利的簪子往身上扎,还不许躲开的。
小厮还好些,顶多受些皮肉之苦,拿药抹了养上些日子便好了。
可怜的是那些丫鬟,